虽然决定要走,但这是女儿在这个家里的最后一个生日,陆轻语身为母亲还是有必要参与。我和婳婳坐在餐厅等着。等到晚上八点,等到一桌子精致的菜肴冷了又热,热了又冷。等到戴着生日帽的婳婳一遍遍问妈妈什么时候回,等到带着渺茫期盼的心一点点冷却。陆轻语还是没有回家。我起了身,在餐桌上加了一副空碗筷,又摆了一张照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