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昭,还矜持呢?”“你下了药?”许惟昭恍然大悟,竭力拖延着时间,努力保持着清醒。“别说的这么难听,不过是一点让我们快乐的东西。”包厢外的空气显然更加凉爽,但许惟昭依旧只感觉浑身燥热难挡,甚至愈演愈烈,偏偏脑子里突然糊糊涂涂,想不清洗手间在哪?“昭昭,你去哪?”钟志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许惟昭莫名感到